周扬只觉得心寒,却又深深理解曹操的作风。
作为一名政客,能够在君主与手下都保住的话,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但有时候万不得已,也必须弃车保帅,踩在同伴的尸体,踏上成功之路。
更何况这条成功之路,并非事业有成、功成名就这么简单。
“周郎?”邹氏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不满意曹公的作风呢?”
“不满意?我没有。”周扬倒是实话实说,“我只是在庆幸,自己并没有做出一些错误决定罢了!”
没错,曹操之所以选择了密不发丧,亦不对外宣布自己仍然活着,为的就是引出各种猜疑,并且在来宛城之前,他也已经安排好了各种要职,因此并不担心自己的地盘会发生什么剧变。
邹氏倒没去在意这些,她只是从周扬怀中爬了起来,跪在床上,再从周扬耳后轻轻吹了吹风。
周扬哪还不知道这女人的心思,以前若不是因为耐不住寂寞,便不会与张旬发生关系,也不会因为张旬的死,而误以为是他周扬干的而前来报仇,他们两人也不会因此而在一起了。
对于一个女人的过去,周扬倒不会看得那么重。
只是邹氏不像苏辰,这是一个不容易掌握住的女人,若是玩玩也罢,但绝不能把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她的手里。
所以逢场作戏,对他来说并无所谓。
加上邹氏本身亦是极具魅力,无论她拥有什么样的面孔,她那充满韵味的丰满身材,足以使天下任何男人为之付出一切了。
但是周扬需要的不是情欲,因为邹氏虽然在忠诚上无法确定,但她却拥有当今天下独一无二的易容术。
这项技能曾助他周扬顺利潜入长安,如今又帮曹操渡过了危机。
周扬岂会轻易地放弃她,但是若要真正征服这个女人,绝不能只是在床上征服她,更重要的是要让她对自己死心踏地,达到任何男人都无法替代的程度。
邹氏毕竟是对男人极有吸引力,同时也是个非常内心极为淫荡的女人,却至今仍没有留在宛城,也没有被别的男人夺走芳心。
其中原因,周扬哪会不晓得。
因为两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所谓得不到的果实才最珍贵,这个道理周扬非常清楚,尤其是与貂婵接触过之后,更加清晰地把握住这种关系。
就像一颗美丽的红苹果,吃了它,那就只是一颗很普通的苹果,无论是红色的还是绿色的,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但如果就这样摆放在眼前的话,那永远都是一颗美味绝伦的红苹果。
从视觉上的享受,直接刺激到心灵上、脑海中,以及整个人的各种神经。
“自己脱!”
周扬有了这样的意识,便在自己非常冷静的情况下,决定开始征服这女人的身心。
邹氏没想到,对方竟一下子变得极具男子气概,早已对他尝尽了思念之苦的心里,此时更是芳心大动,乖乖地一脱下身上的一道道防备。
周扬哪曾见过如此动人的胴体,简直是玉雕般的完美,就像从不曾被碰过一般,如今也不敢多去侵犯,更无法与这女子心中饥渴联想在一起。
此时他脑海中浮现的竟是貂婵的倩影,天下间或许只有此女能与她一较长短吧!
至少是周扬目前见过的女人身体,最完美的一个。
若是他自控能力异与常人,此时必然会不顾一切地与她交欢,无论外面是否战火连天,是否张绣带着人马包围了这里,都会为了享受些刻,而抛开任何警急危机。
有时候一个女人表面上的确很吸引人,但还不至于令人陷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让人乖乖地听话。
但有的女人则恰恰相反,比如貂婵。
“换你了,你也要脱!”邹氏俏红的脸暇绝非伪装,而是真的让自己完全放开,全心全意地享受着爱郎的亲抚。
“好!”
周扬嘴角挂起一丝坏笑,用力地撕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一头极为狂野的猛兽。
邹氏胸口起伏不定,显是已经意乱情迷。
两人迫不及待地把对方拥入怀中,就像要拼命地吞食掉彼此的身体,又渴望着被吞食一样。
但周扬始终都与她调情与抚摸,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
邹氏却早已把自己沉醉其中,深深闭上美目,用滑嫩如处女般的肌夫与爱郎磨擦着,并不断地请求被满足。
周扬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将她轻轻推开,并装出一幅惊慌的样子,沉声道:“糟了,差点忘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