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慕容坚持。

九王爷不服，“你能证明它是母的？”

“……”太雷人了……

小灰忍不了地捂住眼睛，默默扭头，他绝对不是跟这么两个人一起长大的！

“难道你能证明它是公的?!”慕容翅膀乱挥，十分有气势，“你要是能证明，我就承认它这次的预言是真的！”

已经被雷焦了的小灰立即两眼放光，转过头来，“此话当真？”

慕容毫不犹豫，“君无戏言！”

嘿嘿嘿……小灰奸笑，“我能证明！”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小灰，真的假的？石头还有公母之分？

在这么多双人眼和鸟眼的共同注视下，小灰十分淡定地指挥，“小九，脱衣服！”

“……”九王爷头上冒出青烟，“凭什么！”

是啊是啊，这是为毛啊为毛？

大家向小灰抛去求知欲旺盛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