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千万，需要我帮忙吗？”

“楚少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一千万我还是拿得出来，我只是不想给罢了。”

呵呵，乔悠然，这就是你想的办法吗？为了那一千万，这么大方的就将自己给卖了……

哦，不对，刚才林霆说的是“这一次”，看来，你已经卖过许多次了-

楚天歌没再回包间，他直接走出了天上人间，靠在旁边一棵风景树上，从兜里摸出香烟，点燃，心烦意乱的抽着。

他没有烟瘾，特别生气或是烦躁的时候，就会抽一根。

楚天歌的脸色很难看，起初只是慢吞吞的抽着，越往后抽的越凶，脚边落了零零散散的烟头。

直到半包烟见底，楚天歌才回过神，他捏了捏空荡荡的烟盒，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乔悠然抽烟的样子，心口涩然。

乔悠然，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楚天歌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眸色幽深，像是见不到底的深渊，过了一会，他才收回视线，将烟盒揉成一团，朝着前面的垃圾桶抛去。

旋即大步走到停放的车子前，伸手在口袋里掏了一阵，他才反应过来钱包和钥匙都落在了包间。

于是他又转身折回去。

远远的，楚天歌便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林霆，他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林霆在讲电话，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他并没有注意到楚天歌。

擦身而过时，楚天歌听到林霆说了一句“我等下还有事，就不去你那边了，听话。”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底募得腾起一股怒火，让他恨不得将林霆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