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露垂眸看着手里的东西，一遍又一遍的确认，到最后，甚至于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会的！

这一定不是真的！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出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了她手中的纸条。

月露一愣，随即抬起头来，却发现，言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这会儿，正垂眸看着从她手中拿过去的纸条。

见状，月露脸色大变，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就想要将其拿回，但是，已经晚了。

上面就那么寥寥两行字，就在她怔愣间的那一会儿功夫，已经足够言澈看了一个真切。

彼时，他抬起头来，视线搁在面色惨白的月露脸上，那双湛蓝色的眸光里，泛出了冷芒。

“这是什么？”

他将手中纸条递到了月露的面前，薄唇微扯。

月露双唇颤动着，脚下后退一步，微微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你对她做了什么？”

言澈上前一步，眸光发冷，紧锁着月露的双眼。

月露发誓，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言澈这样冷然的模样。

那种眸光，比她方才所面对的那一根玄铁之箭更加冰凉。

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东西，正好让她给捕捉到了。

月露一愣，陡然间顿住了脚步，半晌，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浓浓的不甘。

“这几年你少有待在空灵岛的时候，都是因为出去找她了是不是？你知道她没有死对不对？你去找她了！”

说到最后，月露的语气，已经变成了肯定句，她的眸中燃起怒火，妆容精致的小脸都微微扭曲。

言澈薄唇微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然，他的不发一言，在月露看来，等同于默认。

“为什么？”

月露咬牙质问了一句，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