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露笑够了，眼底尽是悲凉之色。

“墨予是吗？不论用上什么法子，即便万劫不复，我月露也要再次拉着你，给我陪葬！”

月露用仅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喃喃地说着。

随后，转身也回了屋，再无动静。

而此时，站在空灵殿一侧的一道身影，却久久僵立在原地。

妩栗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双美眸闪烁不定。

许是因为月露跟言澈都一时没有料想到这空灵岛上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再加上情绪激动，故而没有发觉，让妩栗将他们的谈话，都一字不漏听了去，也了解了所有事情的始末。

她的脚下禁不住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之后才站稳。

灵源子从她的衣襟里探出头来，细叶摆动，妩栗看懂了它的意思。

“这个人，果然不是我们的主人，我们都被她给骗了！怪不得，她不要我，我的主人，她会嫌弃我，却绝不会抛弃我！”

灵源子很是愤愤然。

妩栗听了，却唯有苦笑。

“她不是你的主人，却是我真真正正的主人。”

她的主人是月露，以前的墨予，原来算是她的仇敌。

可是……

想到墨予两次舍身救她，她又有些茫然了。

不可否认，墨予对她是好的，虽然月露上万年前救过她，但是如今的她，着实是没有办法跟墨予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