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大军顿时惊呆了,甚至忘记了抵抗,鲜于辅脸色巨变,吃惊地问道:“严--严将军!你为何如此?难道刘将军不知唇亡齿寒吗?”
严虎大笑道:“我们本是雍州军,何来唇亡齿寒?倒是鲜于将军,还是让手下将士不要抵抗,免遭屠戮,也是一件善事!”
严虎这一句话连雍奴军也是呆了一呆,本来他们还不明白,自己的将军为何要下令抢夺渔阳城,配合雍州军入城的命令,现在才明白自己也是雍州军,顿时一阵欢笑。
鲜于辅看到雍州大军已陆续入城,正在向城中心推进,长叹了一声:“传令!让各城都放下武器吧!”
鲜于辅的命令一下,渔阳六县只有犷平不听号令,仍旧顽强抵抗,甚至妄称,:“凭犷平之险,储粮之丰,守一年不是问题,让雍州军来攻一年吧!”
自渔阳战起,刘石就回到了雍奴,听说犷平守将的狂言,冷冷一笑,令赵云迅速接管渔阳几县的防御,整顿降兵。
这时刘放将鲜于辅、田豫带到刘石面前,道:“主公!鲜于辅将军、田长史已带到。”
此言一出让鲜于辅大吃一惊!:“这不是刘放的族弟吗?怎么成了刘放的主公?难道他是---?”
就在两人疑神疑鬼之际,刘石笑道:“本公正是刘石,如假包换!”
“那你怎么又称做刘芳?”鲜于辅疑道。
刘石笑道:“本公兄长与公孙将军之交情你们可能清楚,但不知本公自小就与公孙将军相熟,还得到他对本公枪法进行指点,不过,本公自十几岁外出之后就少回涿县,再也没有见过公孙将军。”
见到鲜于辅脸色一变,刘石又笑道:“鲜于将军不必担心,你能让士卒放下武器,就此一条,证明你还有点善心,本公就可免你一死!至于田长史虽力劝鲜于将军投靠曹操,也是有道理的。曹操势大,如果投靠迟了,恐很难受到曹操重用,这一点眼光不错,可惜,因为我的出现,曹操暂时无法打到渔阳来,甚至他至死也打不到渔阳来。”
田豫一听脸色连变几变。
刘石看在眼里,长叹一声道:“既然曹操已无法打到渔阳来,两位可否为我做事呢?曹操屡欺先帝,至使先帝挺而走险,密招董国舅招我兄长趁曹操北征之机,救先帝出水火,可惜曹操歹毒,竟将先帝乱箭射死,真是罪不可赎。我等本高祖血脉,我兄长更是雄才、仁慈,田长史更是亲身追随过,难道不值得你们追随吗?”
田豫长叹一声,豫有眼无珠,不识国公大才,至国公到渔阳两年都无从识起,豫佩服,愿追随国公赴汤蹈火。”说完拜了下去。
鲜于辅看了田豫一眼:“辅愿降!”
刘石大笑,将两人扶起,道:“这渔阳还望两位多多出力!”
鲜于辅道:“主公是否放心让我去劝降犷平守军?”
刘石笑道:“对于你,我是绝对放心的,只是这守军虽狂,我雍州还不放在眼里,明天就让你随我入城吧!”
“什么?明天就入城?”鲜于辅觉得刘石也太狂了。
“犷平城坚,又是储粮之地,本为抵抗上谷驻军,已安排了近万守军,岂是几天就能攻破的?”鲜于辅更本不相信,倒是田豫奇怪刘石的把握从何而来。
刘石见了他们两人的表情,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