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看她这房间,怎么改动。”
“改动什么?”秋阳诧异的看着他,“有你在还需要改动?你想我改什么风水?招桃花的?”
子慕忍了去挠他的冲动,去叼了一兜子符纸来,“好好布置,安全点。”
“哟呵!好东西啊!你哪弄来的?”秋阳看了之后简直爱不释手,“还这么多,给我几张?”
“你自己又不是没有。”子慕用爪子拍了他的手,“赶紧的。”
“你急什么。”秋阳拿了罗盘,对了黎望舒的八字,一边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我回来的时候,那傻丫头被鬼压床,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秋阳挑了挑眉,“既然被鬼压床,她肯定是动不了,你要她什么反应?”
“那我救了她,她呢?翻了个身继续睡。”子慕语气嫌弃,但秋阳知道是因为关心,也就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这格局不太适合她,最好换个地方住,厕所这位置不好,正好占了她的事业宫。”
“事业就无所谓了。”
秋阳挑了挑眉,“我说,你该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
“怎么?”子慕眯了眯眼,“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你这状态不对劲啊。”秋阳将符纸贴在墙上,“况且你要是真喜欢她,怎么让她参合这些事情?”
子慕懒洋洋的爬在沙发上,“我也很奇怪,但就想拉着她一起。”
“看不出你控制欲还挺强的。”
“我可没说我喜欢她。”
“这话你自己说完,信么?”
“我真的不喜欢她,应该说我喜欢的不是她。”子慕觉得很烦躁,“我就是想你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找到那个人。当年她出了事,之后我一直找不到她。这些年一直在找她的转世。”
“难道不是黎望舒?”秋阳顺口一问。
“不是,我可以确定,不是她。”
“难怪了。”秋阳特别八卦,“原来你还有个旧情人。”
子慕没说话。
秋阳看了他一眼,那猫脸也看不出明显的表情,但感觉……脸挺臭的。
“黎望舒的命格就不太好算,算她一次我都要短命二年。你……我可就更不敢算了,况且以你的身份,我可能也算不出来。”
“又没让你算我。”
“那也是跟你有关的事情啊……”秋阳研究着符纸,“这符纸来头不小,我说你怎么弄来的?”
“别问了。”
“行行行,我不问了,那给我两张总行了吧?算作我给你卜卦的报酬?”
“那你快点。”
“急什么。”秋阳打了哈欠,又伸了个懒腰。这才放下符纸,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口袋,那口袋是用黑布做的,里面装着龟背的小块。
子慕接触过很多东西,这龟背壳一看就知道很特别,绝对不是普通的玩意。
“怎么算?”
“就算……我还能不能遇见她。”
秋阳看了他一眼,低头摆弄起龟背,好一会儿,皱着眉,“你会遇见的。”
“什么时候?”
秋阳又动了动龟背壳,“就这几年的事情了。”
子慕沉默着没有说话。
而秋阳那边自顾自的又摆弄了好一会儿,“你跟黎望舒挺配的。”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精神也有些萎靡,这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而已,“你俩要是在一起,肯定长长久久。多的我也不说了,我先睡会儿。”
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连龟背都没有收。
子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默默帮他将东西都收了起来,又把余下装符纸的口袋放回了黎望舒的卧室。
卧室里,黎望舒依然睡着没有醒,虽然洗了澡,但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并不难闻,甚至有点醉人。
子慕跳上了床头,低头看着黎望舒。
这傻姑娘睡着的样子还挺乖的。
秋阳那边大概是累坏了,睡到了日晒三竿,黎望舒呢,酒量不好,闹铃根本没听见,睡的比秋阳还死。
子慕犹豫了一下,帮她把闹铃关了。
但没想到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黎望舒家里来人敲门。
秋阳依然昏睡,黎望舒倒是迷迷糊糊的醒了,宿醉的后遗症是头疼,她觉得那敲门真的要烦死人了。
起床去开门,门口站着物业的人,黎望舒并不认识,多少有点害怕。
那人一张嘴,就把黎望舒差点吓尿了,“你被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