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人帅是非多,可以理解。”
林飞回道。
冯济世一听噗嗤大笑起来!想不到一向冷静沉稳的林飞,还会开玩笑。
接下来冯济世又将自己几十年摸索的金针决窍门,都悉数传给了林飞,明知林飞一时半会消化不了,却太过爱才,想要一股脑全教给林飞,争取帮金针门培养一个天才。至于入门的事,冯济世暂且没提,一是怕林飞排斥,二是感觉自己十几年前被金针门赶下山,身份也有些尴尬,只能等日后再提入门的事。
林飞自然不清楚冯济世所想,他只是用心将冯济世传给的窍门,都默默记在了心里。
二三个小时后,冯济世开始朝林飞讨教帝秘九针,林飞也是知无不言,只是冯济世毕竟年龄大了,理解与记忆能力差些,所以一上午过去,冯济世也没学到几种技法。
午饭两人在下面菜馆吃了些,下午继续在家中交流医术。
冯济世的博学,以及对中医理论刨根揭底的研究,让林飞肃然起敬,也从中受益匪浅,而林飞透视神眼之下,对经脉气血的另一番见解,也让冯济世开了眼界,处于瓶颈的医术,又有了进步。
两人已经不分前辈晚辈,而是忘年交,身份平等的在交流。
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便是这个道理,当然这也是冯济世秉性淳厚,待人豁达有礼,若是张泰松之流,即便你比他强,他也做不到礼贤下士,平等交流,只会因嫉生恨。
一整天不知不觉过去后,两人又聊了一夜。
相互间开始以彼此身子做实验,探讨医术。
最后连怎么入睡的,林飞都不清楚,只是知道早上醒来,冯教授陶醉的睡在他的怀里,让林飞顿生一种恶寒感……
趁热打铁,与冯教授洗刷完毕,吃了早餐后,两人一起去了中医院,然后在诊室一边治疗病人,一边交流切磋医术,这期间林飞对于国医的认识与领悟,突飞猛进。
中午的时候,辞别冯教授,林飞开车走了。
一路到了老城的棚户区,林飞寻着上次的记忆,找到了李淑珍的家,她正一人穿着居家服在洗衣服,孩子送去了幼儿园,并不在家,看着对方玲珑丰腴的身段,与娇美精致的五官,回想那晚的风流韵事,林飞不觉身子有些发热。
“你来了,渴吗?”
李淑珍起身问了一句,不见得丝毫的扭捏与生硬,就像两人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点。”
林飞道,关门就进了客厅。
李淑珍找出茶叶,为他冲了一杯茶,当递到林飞眼前的时候,林飞却手中出现一张湿巾,体贴的帮她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顿时李淑珍脸颊浮现片片醉人的红晕。
只是她的眼神逃避,立马又拉开了与林飞的距离。
那晚的放纵,是李淑珍沉寂多年欲念的发泄,也是心里对林飞的一种感激报答,但她明白自己与林飞不可能有任何的结果。她是市井的凡人,过着清苦的日子,虽有一些姿色,也是寡妇身的少妇,并非黄花大闺女。而林飞则是如日中天的红人,医术高超,财富惊人,又有金花追求。
两人就如天上的云,地下的水一般,不可能再擦出火花。
就像是徐志摩的那首《偶然》,写的真是微妙传情。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诧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失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色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李淑珍晓得自己与林飞一夜欢愉,只是阴差阳错,也未必能进入对方的心里。
她不敢有过多的奢望。
甚至都不敢让自己去想念林飞。
“走吧,我带你去面试新工作。”
林飞见李淑珍神色有些牵强,也不知该如何化解彼此间的隔阂,于是站起身道了一句。
“不用了,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服装厂的工作还可以。”
李淑珍揪着衣角腼腆道。
“用,因为你是李淑珍,我是林飞,以后你的人或许不是我的,但你的事就是我林飞的事。”
林飞不知心里怎么升起了一股勇气,过去握住了李淑珍略微发凉的柔软小手,顿时李淑珍身子抖了下,林飞看着她羞涩却风情万种的脸蛋儿,再看看她身上朴素打着一个补丁的衣服,心有怜惜,一下抱住了对方。
她本是一块宝,需要男人呵护照顾,奈何天意弄人,命途多舛。
就像是夜里的昙花,无人欣赏,暗自凋谢。
林飞不忍看着她,如此清苦,如此憔悴,他想要呵护她,像是一团火,温暖李淑珍,照亮她的生活。
李淑珍心中顿时乱如麻,不知该挣脱,还是顺从,脸色红如晚霞,烫的骇人,就在这时林飞的一双大手捧住了她的头,双眸带着真诚与炽热,猛然吻了下去,带着一种男人的霸道野蛮,与另类的柔情。
旋即,李淑珍心里那扇关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