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咱们滨江有这种改装店么?”
陈经理皱眉想了想:“我还真没太注意,你等会儿,我给您问问。”陈经理招呼过来一名技师,询问了几句,回来说:“滨江就一家能做整车贴膜,这玩意刚刚从国外流行起来,南方倒是多点儿,咱们北方做这个的很少。”
问了那家店的地址,余杉随即与陈经理告别。那陈经理在余杉上车的时候还不放心,反复说贴膜伤容易漆面。
余杉支支吾吾的应着,直接把别克车里的丁大侃叫上了奔驰。车门一关,隔绝内外,余杉沉声说:“大侃,我好想知道那辆黄色富康是怎么消失的了。”
“恩?”丁大侃看向余杉。
余杉问:“你知道整车贴膜么?”
丁大侃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啊。”
余杉收住话头,直接吩咐杨睿开车。一路沉默着,奔驰离开4S,直接去了宣化街。找了好半天,在街角找到了4S经理说的那家店。
余杉他们三个走进去,老板立马笑脸相迎。这年头开得起大奔的都是财神爷,老板没法儿不笑。
余杉没废话,进去就直奔主题,询问老板整车贴膜的事儿。
老板瞧瞧外头停着的大奔,又瞅瞅眼前的仨人,挺为难:“三位老板,你这新车也要贴膜?不太合适吧?”
“我们就是打听打听,要是合适,等过个一年半载的没准就来你这儿贴膜。”
老板来了精神,介绍说:“我们这儿的车漆膜都是进口的,贴上去质感跟原车漆一样。您要是不满意车身颜色,都不用重新喷漆,直接换个中意的车漆膜就行。价格也不贵,像您这种车,整车下来有四千块钱足够了。”
老板介绍了一通,余杉插嘴说:“那我要是不喜欢车膜了,能撕掉吧?”
“肯定能啊。不是吹牛啊,我们家用的都是进口货,不是国内小厂生产的假货。贴上去不伤漆面,过个三、五年表面老化,找个口往下一撕就得。”
余杉点点头,朝着丁大侃看过去,后者读懂了余杉眼神中的意思,于是问:“老板,那往下撕的时候麻烦不麻烦?”
“那有什么麻烦的?送这儿来也成,自己动手也成。这么跟您说吧,知道透明胶带粘玻璃上什么样吧?这车膜跟那个差不多。找好了口子,有个三两分钟就能撕下来。”
余杉点头应承着,在店里头随意逛了一圈儿,挑了几样不便宜的装饰品。买了东西,店主愈发热情。
付钱的时候,余杉随意的说:“这贴膜是个新项目,做的人多么?”
老板叹了口气说:“嗨,别提了。咱们北方不认这个东西,一年到头能做几个不错了。我也是捎带脚做这个东西,指望贴膜早关门了。”
一旁的丁大侃走过来,配合着余杉问:“那老板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个的?”
“哟,那可早了。这个店开到现在快四年了……哦,你问贴膜?这东西去年才引进。我还去南方学了怎么贴膜。”
“那你都给什么车做过?还记着么?”
“记得,拢共就那么几台,怎么不记着?”老板找零的时候回忆着说:“有两辆雅阁,贴的都是黑色膜,还有一辆陆地巡洋舰,就这个是改了颜色……”
老板絮絮叨叨的说着,一共五台车,四台贴的都是跟原车漆一样颜色的车膜,就那台陆地巡洋舰,从绿色改成了黄色。
余杉又问:“那你这车膜有没有人买回去自己贴的?”
“没有。不是吹啊,贴膜别看不起眼,那也是门手艺。生手根本就贴不好,花这么多钱谁舍得浪费?”
没有往外单独卖,唯一的黄色贴膜贴在了那台陆地巡洋舰上。
余杉再次跟丁大侃对视了一眼,丁大侃会意,又问:“老板,那台改了色的陆地巡洋舰你还记得车牌号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