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赶紧听命，在路上，夜柒又接着回禀：“尊上，青云宗发布了对您的追杀令，掌门，四大长老中，除却紫霄，其余长老均发布了对您的个人追杀令，门下弟子，皆发布了个人追杀令，青云宗的人占大头，除却这些，还有衡阳宗、玉玑宗、长生门等门派参与进来，均……均为了闻晏如一事。”

说到这个，姜无垢就不解：“本尊分明确认她死了。她怎么还活着？”

“或许是夺舍。”夜柒说着一种可能。

“夺舍？哼，不可能。”姜无垢直接否决了“夺舍怎么知道这事儿。你们怎么处理尸体的？”

“下属们觉得晦气，将尸体扔了出去，那一带多低级妖兽鬃狗，想着鬃狗会把尸体吃了。”夜柒如实回答。

“算了，事已至此，追问以前没什么意义。日后得补刀，彻底毁了尸体。”姜无垢很会反思“夜柒，既然他们这么闲，就让下面的人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属下遵命。尊上，还有一事，三个月后，青云宗要招收新弟子，此次收徒一千人，且有空位的长老要收满嫡传弟子，底下的嫡传弟子每人至少收一名嫡传弟子。”夜柒琢磨着这件事情。

“你安排，多找些机灵的，务必混进青云宗，最好成为嫡传弟子。”姜无垢全权将这事儿交给了夜柒，然后又道“还有三个月的时间，青云宗挑弟子，一般是耐心毅力强，也就是爬云梯至少爬过三百阶，然后第二重考验虚伪，第三重集体训练三天，考验悟性。多找几个孩子，好好训练一翻再让他们去参加招新。”

“属下得令。”

夜柒马上着手安排。

凌彻花了不小的力气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封印在无妄海底。

若非这姜无垢捏住了他一定不会让这些魔气、怨气、妖魔散开去为祸苍生，他今日就得死在这里。

可现在这人已经逃去了魔宫，魔宫……

凌彻不再多想，回到青云宗，服了药后就去找长颜。

他把灵玉环还给长颜，闷声道：“素微身体里的是谁？”

长颜悠悠叹口气：“我只知非善类，具体是什么却不知道，实力如何也不知道。姜无垢用邪法复活素微，素微……原本就沉睡在身体里，灵魂受到重创，虽去世了却没散开，姜无垢唤来的那东西，它吞噬了素微的灵魂，再晚点，也许连这一点都抢不过来了。凌掌门，我有预感，她会比姜无垢更难缠。”

“……”凌彻忽然很不想说话“一个姜无垢成长的速度已经很可怕了，本座修炼了六百多年才到渡劫期，他才十几年。竟然能抗得住这么多招。”

“他凭什么速成呢？”长颜反问“魔族就算修炼快，也没有快成这样的。所以，他身上一定有秘密，同样也藏着一个致命的弱点。我要藏书阁的权限，掌门，给吗？”

凌彻犹豫了一下：“我需要知道你做什么？”

“查阅资料够吗？”长颜顿了顿“我对你们功法，残卷不感兴趣。”

她现在有系统，系统里包括万象，不需要特别高的门槛就能学。系统空间里的东西确确实实的好。

长颜现在是学都学不完。

凌彻再次犹豫了下，最终答应了：“好，我给你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