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不可!”
就在萧思礼话音刚落,寿喜和张义异口同声说道。
萧思礼自然知道寿喜说这话的意思,无非是劝自己冷静,哈勒昌是皇帝亲军,不是说抓就能抓的。
只是于则成的一句“不可”,让他面露不喜,才把这小子提到主事的位置,就敢忤逆自己的意思了。
张义没给寿喜说话的机会,抢先用请示的语气说道:“老爷,还请听小子说说对此事的看法,您再选择怎么处置哈勒昌。不知可好?”
萧思礼皱眉上下打量对方一番后,才耐着性子点了下头。同时说道:“倒要看看你小子能说出什么话来。”
张义先抱拳行了一礼,算是为刚才反驳萧思礼的道歉。
等站直身体,才开口问道:“老爷,您觉得哈勒昌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思礼轻蔑一笑,似乎不屑回答这种问题。
张义见对方不答,继续问道:“小子虽然只在酒席那天,见过哈勒昌一面,但可以说对方虽然跋扈,却不是那毫无心机之人,不知小子这话可对?”
萧思礼继续不理,寿喜却在一旁插话道:“小子,你说这不是废话吗?不说那哈勒昌身居指挥使的高位,只说他能被皇帝陛下选中。这种人就不可能只是个莽夫。”
张义点了下头,继续说道:“那小子再问,薛谦的死与哈勒昌有多大的关系?”
这时萧思礼是真压不住脾气了,烦躁的说道:“这还用问吗?分明就是他哈勒昌干的。他派李顺暗杀未果后,借着傍晚下衙的机会,便改用暗箭射杀了薛谦。”
张义听完萧思礼的分析后,转头看了一眼寿喜。
寿喜心中虽然有些疑问,但是老爷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反驳,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张义见面前这主仆二人,都将矛头指向哈勒昌,心中就是一喜。
不过,面上并未表露出来,而是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问道:“老爷,爷爷,小子再问,如果换做是您两位,早上暗杀失败后,还会安排第二次行刺吗?”
张义恰巧问出了寿喜心中疑问,寿喜果断了摇了头说道:“按理说,早上暗杀失败后,就该换个时机,或者等这阵风声过了再动手。难道说想薛谦死的另有其人?”
萧思礼其实早就想过同样的问题,只是思来想去,这析津府想置薛谦于死地的也只有哈勒昌了。
张义摇了下头,低声表态道:“小子和老爷想的一样,这次还是哈勒昌出的手。”
寿喜当即反驳道:“那这理说不通啊。”
张义意味深长的一笑,继续分析道:“在小子看来,这完全说的通。”
看到主仆二人同时疑惑的看着自己,张义心中大定,知道自己定的挑拨离间计就要见效了,便继续压低声音,故做神秘的说道:“老爷,爷爷,小子是这么想的。那哈勒昌既然不是一介莽夫,可又连番出手,置薛将军于死地。只有一个答案可以解释,那就是……。”
说到这里,张义故意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转回头,伸出食指向上指了指:“那就是哈勒昌得了那人的指示,必须将析津府的统辖权抢回来。”
见寿喜要反驳自己,萧思礼陷入了沉思,张义继续加了一把火:“哈勒昌能拿出一份圣旨,难保他没有密旨或者得了什么口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