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示意顾筝有事但说无妨后,顾筝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当初把我娘养大的王婆子病重、急需银钱看病抓药,可家里却是一文钱都拿不出来!我娘无法、只能带着我出去行骗,我当时虽年幼,但却也不肯当骗子诓人钱,奈何我娘却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狠心趁我不备、将我推出去配合她行骗……”
“她那一推,正巧把我推到梁表哥身上……后来我娘便趁机偷了梁表哥的荷包,”顾筝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后,才说出如今令她觉得为难的事:“许是梁表哥还在恼我当初和娘合伙算计了他,他来我们家认出我后,虽没把这件事到处宣扬,但却一直追着我索要他的披风,那披风早就被我娘拿去当铺典了换钱了,我自是无法拿出来还他。”
顾丽娘眼下已经不在人世了,因此虽这件事的确是她做的不妥、对不住梁敬贤,但太夫人如今也不会想着要如何怪罪顾丽娘,只一心想着如何替她可怜的闺女儿弥补这个错:“当初你娘偷……拿走的那些银子倒还好说,我立时就能让人取了送去给你梁表哥,但你说的那早已当了的披风、可就有些不大好办了!”
顾筝听了立刻把藏在袖袋里的当票掏出来奉上:“这个倒不难,娘当初当披风时当的是活契,且随口说要当个一年。如今不过才过了大半年、还没过赎期,我们拿了这当票便能用银子把梁表哥的披风赎回来,就是价钱怕是要往上翻上一番……”
让太夫人替自个儿出这个钱,顾筝内心其实十分过意不去,因此一说到要花不少钱赎回披风、顾筝的声音立时小了不少:“外祖母,这钱我以后一定会想法子还您。”
“傻孩子!哪有外孙女儿管外祖母借钱的道理?银钱的事你就别管了,对咱们来说,能用银子解决的事便不算是什么大事,”太夫人嘴上虽这么说、但眉头却很快就皱了起来,语气里也多了一分担忧:“倒是你梁表哥那头我们得想个法子、好好的和他解释一番才是,别叫他误会了你的为人、坏了你的闺誉。”
顾筝一听说还得向梁敬贤解释,马上不乐意的嘟囔了句:“干嘛要向他解释?他喜欢误会就让他误会好了,反正我也不稀罕他的谅解!”
太夫人见了无奈的摇头说道:“这事儿你本就没错,没得让人白白误会了的理儿!再说了,我若是不把这件事同你梁表哥说清楚,他以后万一不慎同人提起,那误会你品行之人岂不是越来越多?甚至今后还可能会影响你同人议亲、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太夫人语重心长的教导完顾筝后,便把当票递给余嬷嬷、让余嬷嬷带人去把梁敬贤的披风赎回来。顾筝见了生怕太夫人会亲自把东西交还给梁敬贤,那她可就没了一脸得意的把东西扔给梁敬贤,酷酷的和他说“从此两不相欠”的机会了!
于是余嬷嬷一走,顾筝马上拉住太夫人的袖子撒娇:“外祖母,那披风赎回来后能不能给我?我想亲手交还给梁表哥、亲自将这桩恩怨给了解了!”
太夫人想了想,也觉得由顾筝这个当事人亲自和梁敬贤把话说清楚、把事情给了解的较为妥善,于是便应了顾筝的要求。待余嬷嬷把梁敬贤的披风赎回来后,太夫人又另使人称了一百两银子,方才让余嬷嬷把披风和银子一并送去给顾筝。
这顾丽娘当初从梁敬贤偷走的那个荷包里头,不过就装了三、四两银子而已,因此顾筝一见太夫人竟要还给梁敬贤一百两银子,马上有些不乐意的嘟囔道:“白白多还给他五、六十两银子,岂不是让他白白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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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无论男女,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的在那个人面前变了个样子,变得和平时的自己大不相同……我们梁少眼下是不是正是如此?哇哈哈~
两小无猜的谈谈小恋爱什么的最有爱了~尤其是他们谈的时候还不知道这是在谈恋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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